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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方平也不好强行留下林栋，调整林曦的职位，沉默片刻，才道：“你们商量好了吗？”
“商…商量好了！”林栋有些吞吞吐吐。
方平察觉到这点，眉头挑了挑，故意道：“真的？那我给林曦打个电话问问，你们若是真的商量好了，我尊重你们的决定！”
说话间，从兜里掏出手机，做出一副要打电话的模样。
林栋一看，几乎下意识道：“别打！”
“为什么？你和林曦是不是还没有商量好？”方平拿着手机，狐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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