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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平时，那绝对不能招。
但水无常势，招数得活学活用，根据目的不同，进行适当调整。
比如现在，林白药道:“你真要知道？真不吃醋？”
叶素商举手，道:“我保证！”
林白药望着他，双眸突然充满忧伤，似乎想起了和叶素商分开的那段时间，声音变得低沉，道:“……你走后，我从京里回来，整日浑浑噩噩，多亏隗竹悉心照料，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……”
叶素商心疼的厉害，趴在林白药怀里，死死的抱着，道: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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