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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年关将近,姜荷每天在家绣枕巾带弟弟,姜兰则是去下套,做陷阱,再加上捡柴,方翠英依旧是每日早出晚归的,只是自腊月二十四日开始,每天都有赏钱,有时候是一文,有时候是两文钱。
这天,夜里,和往常一样。
姜荷是个警醒的,夜里有一点响动,就会睡不着,为了每天收灵液,她都是睡得最晚的,隐约中,她好像听到有人。
黑夜里,她睁开眼,竖起耳朵听着,起初以为是风声,可是渐渐地,她就觉得不对了。
这是脚步声。
姜荷摸着褥子下藏起的匕首,她悄悄地起身,手就被拉住。
姜荷一回头,隐约中,看到方翠英也醒了,她悄悄地捂住了方翠英的嘴,贴着方翠英的耳朵,低声说:“别说话,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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