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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杜良，红酒是不是你泼的？”苏欢直来直去，丝毫不拐弯抹角。
杜良嘴唇蠕动，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赵辉。
本来只是简单的恶心一下陈望楚，但这事儿要是惹上了苏家，那性质就变了。
“奶奶个熊！我们大小姐问你话呢！”郑力脾气暴躁，一把揪住了杜良的衣领，大声质问道。
看着郑力浑身的腱子肉，杜良怂了，一双腿吓得瑟瑟发抖，生怕郑力一个不高兴，用拳头砸他。
“不……不是我。”强烈的恐惧下，杜良说话开始结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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