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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相心情不好，也不想让旁人心情好，正义凛然道：
“假冒相府嫡女，伺机接近储君，与临国暗传情报，通敌叛国致玉州城将士连连败退。这罪名够了。”
姚云歌不可置信看他，做梦都想不到，堂堂左相竟会当面胡诌。
“不是，我没有，我从未做过！我只想当皇后，我不是探子，我……”姚云歌反应过来，顿时熄了声，看向左相的目光满是惊惧，这人分明是想要她死。
“我才是你真正的女儿，我才是！凭什么姜瑶瑶什么都有，凭什么所有人都对她好，凭什么我不能拥有这一切！那两个短命的崽子这样，那些泥腿子这样，现在就连你也这样！不对，不对，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，我才是左相府的嫡女，姜瑶瑶才是假冒的，她才是假的！她就该去死，是她抢了我的一切，只要她不存在这一切都是我的！太子是我的，池昭是我的，皇后之位也是我的！”
在歇斯底里的癫狂喊叫声中，左相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，多年宦海沉浮，让他无法将姚云歌的言语单纯视作发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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