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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婉如气得抓狂，眼底划过一抹阴毒：“妈，我要苏飞飞不得好死，不管你用什么办法，你替我教训她，狠狠教训她。”
“你放心，妈一定替你出这口恶气。”李丽芬看着女儿脸都被打肿了，心疼的不行。
苏飞飞走后不久，里面的男人开门从里面出来。
陆凯脸色煞白的坐上了方婉如平日用的轮椅里，虚脱的喘着，全身都在发抖。
李丽芬给方婉如倒了一杯水：“婉如，陆凯他这是怎么了？他怎么虚脱成这样？。”
陆凯擦了擦额头的不断飙出的冷汗，还淫笑着问：“婉如，如何？我刚才表现可还行。”
这话明显逞强，也是想说给李丽芬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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