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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复站在原地一直都不说话，张小满也没有催他。虽然对于异种什么的东西，他现在连大纲都还没有打好，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临场发挥。
只见苏复此时正满脸的纠结，他面色微红，时而张口欲言，时而抿嘴沉思。可以看得出来，他是真的很想知道，但却又顾虑重重。
“苏先生不必勉强，其实知道真相也未必是什么好事。有的时候，能够闭上眼睛，也是一种幸福。”张小满感慨着说道。
苏复在听闻他的这番话之后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，脸色陡然一阵通红，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起来，在这个空旷的房间内，似乎都能听到回响一般。
“嗯？回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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