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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赫鸣不否认这一点,她,的确不一样了。
不在他面前装老实,装乖了。
但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,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那时是装的。
“所以呢?”他盯着她那双黑漉漉的眼睛。
秦瑟也看着他深邃的眼睛,道:“所以,我并不确定你会不会喜欢现在你面前这个暴露出真实本性的我。”
“秦瑟,你就是你,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区别。”
“可是对我来说有点区别!如果你喜欢的只是那个曾经在你面前乖巧听话的我,而我不可能装一辈子,那也不是我的性格。不过,我觉得我们两个可以试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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