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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怀疑我？”
“不想承认么？”向恒微微歪了一下脑袋，“那我问你，赵日地是怎么死的？”
“他在保安室，被牛头人和马面人……”
没等林芹说完，向恒就打断道：“那你再给我解释一下，赵日地后背心脏处那切割状的伤口是怎么来的？”
“那，那是……”
“牛头人和马面人的武器都是警棍，就算赵日地死于牛头人的牛角之下，他身上留下来的也应该是个洞，保安室内没有任何锋利的物品，所以那道致命伤根本不是那两个保安造成的。”
“可我身上也没有锋利的物品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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