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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楚夜南这里，人命对错并不重要。
夏云弄坏的衣服，是整个库房里他最宝贵的物件，承载着他记忆中的一袭红衣，还没有看到那人穿上，居然被弄坏了？
他看着伏在地上抖成“筛子”的婢女，冷笑道：“你弄坏了这件衣服，便用自己身上的皮抵了罢！”
“你没事儿吧？”苏清池撑着脑袋插话：“一件衣服而已，坏了就坏了，干嘛说得那么吓人？”
“一件衣服而已？”
楚夜南呼吸一滞，冷笑道：“苏姑娘财大气粗，我等穷人自然望之莫及。不过，这身衣衫是我珍贵之物，我的下人弄坏了我的东西，就不劳烦苏姑娘指教了吧？”
“你认识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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