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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刘莽 - 第2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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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后快步走到屋内另外一只木床边。

    将床上的人小心扶起来,翻了一个身,靠在自己肩膀上,有节奏地不断拍着她的后背。

    “咳,噗!”

    终于,床上的人艰难地吐出一口浓痰,长长地缓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透过并不明亮的灯光,可以看到这是一个老妇人,头发半白,一脸的饱经风霜。

    “娘,喝点水。”

    “铁牛,现在是啥时辰了。”

    “待会寅时,我要去江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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