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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床上，哈珀的脸变得触目惊心。
他右半边脸是完好的，但左半边脸完全被烧烂了，活像漫画里的双面人。
“说实话，真不想被你看到现在这副样子。”
哈珀冲病床边的罗夏苦笑了一下，但一笑，就扯着另一边脸痛。
“行了，笑起来丑死了，别笑了。你女儿，她......”
“我都不敢让她见我现在的样子，怕吓坏她。还好，医生给我说我的脸还有救，还能做整形手术。
只是，即使做出来，也会有疤痕，而且表情会很僵硬。
但总比半夜把自己女儿吓哭的强。”
哈珀说完，叹了口气。
这样的手术，需要时间，需要恢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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